“唉…你……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那只是依赖。”
“你闭嘴！”
杜空青浑身气势变化，来自曾经的女帝，气势在这一刻全力展开。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
“你…唉…”
严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知道叹气，看着旁边老奶奶像在看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样瞪大的眼睛，严素似乎还在里面看到了怪罪，对方是在怀疑她在引诱小妹妹犯罪吗？
她是那种人吗？她明明看上去就很刚正不阿的好吧。
杜空青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气场全开，眼眸深深的看着严素，看的严素头皮发麻。
这样的杜空青她还是第一次见，气场全开的杜空青。
稚嫩的脸庞并没有压到这股气势，相反还添加了另外一种特殊的魅力。
严素唉了一声，站起来拉过杜空青的手说道：“有些事情我不太好说，但是，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接受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杜空青冰冷着一张脸反扣住严素的手将她拉到空地，微黄的灯光映照着雪花，雪白的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两人的头上，肩上。
“杜莺娘，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拒绝，但是我有一件事必须和你说。”
“我爱你，我会一直爱你。”
严素看着杜空青黑黝黝的眼睛里盛满了坚定，心里开始泛起酸楚，为什么要喜欢上她这么一个糟糕的人。
如果不是真正的喜欢的话，谁能够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抓住一个人就认定是那个人。
如果不是真正爱的话，怎么可能认不出，就像她看见卿卿的时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严素忽然想到了杜空青以后的人生或许会像上一个世界那样，不由得一把将杜空青抱在怀里，她很抱歉。
杜空青冰冷的脸在严素看不到的地方嘴边勾起一抹笑意，那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她就知道莺娘心最软了，吃软不吃硬。
言肃站在旁边急得眼睛都看的红了，区区一介凡人也敢觊觎她的素素！素素只能抱她！
忽然杜空青的眼睛盯着言肃站着的地方，嘴边勾起危险的笑意。
她知道有个人一直在看着她，可是她看不见对方，那视线让她忍不住想到了那只该死的臭黑猫，莺娘会来这个世界是不是那只黑猫做的手脚呢？
那只不像普通猫的黑猫……
要不是莺娘真的喜欢的话，她早就把那只猫杀掉了。
莺娘啊，莺娘，你最终还是我的，也只能归我。
言肃眼睛猩红着，一下控制不住身影显现了出来，杜空青只是冷漠的盯着言肃，言肃紫色的竖瞳也盯着杜空青，朝着对方发了一个威胁的眼神后，温柔的看了一眼严素后又不见了。
杜空青嘴角挂着笑意，眼睛里诡谲不定，这就是一直待在莺娘身边那个看不见的物种吗？
是妖怪？
还是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