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钰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却没想到听见一声极其好听的声音回答自己,声音虽然好听,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霸道,可是陈沫钰还是忍不住想再听一句。
或许这就是犯贱吧。
陈沫钰忍不住抬起头,虽然压力很大,可是此时杀意已经消散了,陈沫钰好看的眉眼看着言肃,这姑娘虽然双目与常人不大一样,可是对自己妹妹是极好的,不然不至于与自己妹妹同塌而眠。
女孩儿之间好像关系好才能同塌而眠吧。
“姑娘,在下敢问芳名?”
“凡人不配知道吾之名。”
“姑娘可是玺儿的好友?”
“并非。”
“那,姑娘可是玺儿师傅?”
“不是。”
“那……”
“真烦。”
言肃有些不耐烦,她还要好好的跟素素相处,这杂鱼凡人怎的看不懂眼色,她并不想跟杂鱼凡人尬聊。
陈沫钰的眼睛有些约束的看了一眼屋里,发现床榻里面有一团缩在一起就知道那可能是自己妹妹,朝着言肃微微一拱手准备离开。
这时言肃又换了一个姿势,露出大好风光,陈沫钰双颊微红,一脸尴尬将目光挪开小声的提醒道:
“姑娘……穿好衣服,陈某这就离开。”
“快滚。”
言肃的态度可以说得上恶劣到不行,她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偏偏又不能杀掉叽叽喳喳的杂鱼,这种难受的感觉只有言肃自己一个人清楚。
不过她好久没有跟人好好的说过话了。
陈沫钰刚刚转身便听见一声站住,陈沫钰疑惑的转过身来,当看见那风光立马将眼神挪开。
言肃起身,赤着脚走一遍床榻,脚腕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荡出一道又一道的涟漪,陈沫钰只觉得那雪白的腕足荡出来的涟漪直接荡进了他的心里。
那涟漪似乎能够洗涤人的心灵一般,什么念头都被压了下去。
陈沫钰一直埋着头,言肃一步一走动,身上便多出一件衣服来,最后大红色的华服穿着在言肃的身上,一头长至脚腕的黑发柔顺的披在背上,额头上长出两根狰狞弯曲的犄角,眉心处多出了一滴血状的痣,猩红的唇不薄不厚刚刚合适。
眼角边上的花纹为这霸气的面容添加了一丝的妩媚。
陈沫钰垂着头,直到自己的视角范围中出现一抹红到能够让人窒息的红布时候,陈沫钰这才抬起头。
陈沫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感受,说美好像又不能完全的表达出面前这人的美丽来。
那是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美丽。
美的让人窒息,更是带着危险的美。
“凡人,和我讲一会儿话。”
在陈沫钰以后的人生,哪怕过了千万年,他依旧记得这一幕,一名美到窒息的女子冰冷的看着自己,霸气的说让他陪她讲一会儿话。
“姑娘,你想听什么?陈某就讲什么给你听。”
“随意。”
陈沫钰找了个地方坐下,言肃打了个响指半空中出现一张贵妃榻,言肃躺上去的时候衣服又换成了轻柔的衣物,言肃撑着头眼睛紧紧的盯着陈沫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