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素只好好声好气的教言肃怎么玩儿，言肃觉得自己的脑壳有点头痛，凡人的游戏真难！
好不容易言肃捡起了一把枪，严素已经跑远了，言肃又跟着严素屁股追。
“给，子弹。”
“谢谢蹙眉。”
“嗯。”
言肃捡到东西就给严素，经常给了一些严素不需要的东西，严素有点压力大，这妹子该不会想百合吧？
“蹙眉，你拿你的，不用给我。”
“哦…不会，什么都给你。”
一开始直播间的人还觉得这妹子有些烦人，现在倒是觉得这妹子还挺好的，不过她除了对主播能够语气轻柔一些，百依百顺和给东西之外，另外两个人好像被她遗忘了一样，人家和她说话她从来不会回答。
言肃只是表示和愚蠢的人类说话，很不喜欢。
“素，给你。”
言肃迟钝的点着背包的东西丢了一大堆药给严素，严素心情复杂的说了一声谢谢之后，拿了几瓶饮料之后让言肃把东西收起来。
“蹙眉，你按鼠标打枪，额，你先把枪拿着，就像我之前给你说的那样。”
“好了。”
听到严素发话的言肃终于不迟钝了，反而速度很快的将枪拿在手上。
“对，就是这样，然后按鼠标左键打枪。”
“哒哒哒”
“对，就是这样，蹙眉你看到人后就这样打人，可以吗？”
“好。”
虽然话是这样说了，但是言肃迟钝的就像一个电脑人一样，言肃毫无波动的心终于有了一丝烦躁，一只手轻轻一捏将鼠标捏了个稀巴烂。
言肃冷漠的看着手中烂成一片的鼠标，满不在乎的丢掉，搜索了这个寄体的记忆后，重新上了一个鼠标。
这个电脑结构跟原来的不太一样。
“蹙眉，你还在吗？”
“在的，鼠标坏了，换鼠标。”
“……”严素沉默。
“蹙眉，你为什么都不理我和星辰？”余清风说道。
“……”
耳机那边突然沉默了下来，言肃眼睛冷漠的盯着电脑里的角色，随后还是开口说道：
“太蠢，不想。”
“……！！！”
这也太直白了吧，这妹子，虽然他是蠢一点，但是她好像比他还要蠢吧！
严素噗嗤一声笑出来，听到严素笑声的言肃冷漠的脸才终于缓和了下来，素素的笑声让她想起来那段自己刚出现的日子。
素素还是开心的笑着，庆幸自己多了一个人陪着她，虽然两个人具体来说是同一个人，但是素素在时间中存在了太久太久，久到只记得自己是随着这一片空间诞生的，一直没有一个存在能够活的那么久，所以素素一直都很孤单。
素素教会自己怎么离体出来，教会自己所有的能力，可是这么强大的她被一群恶心至极的杂碎算计，现在连灵魂都聚不全。
言肃眼前出现那个笑容优雅带着能够包容所有的温暖，眼中银河璀璨的身影，温和的金色圣光永远都会围绕在她的身边。
这么完美，圣洁的她只因为出现了自己这个污点后，最后消失。
过了这么久的时光，言肃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严素消散前，温暖的手轻轻的抚住自己的脸，额头抵住自己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不要怪自己，等我消失后，你就是单独的了，没有任何存在没有资格否认你的存在，不必难过，我不会消失，我会一直陪着你，再见，暗。”
是啊，素素总是那么的温柔，可是她从来不知道，她本就是为了素素而诞生！她出现的意义就是保护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