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蹲在地上捂着痛处,痛苦地嚎叫,不觉放开了阮心蕾的手。另一人的手也稍稍松了劲,她趁机甩开他的手往店外冲去。
被踢的男人红了眼睛,“妈的!敢踢我?”嗞牙咧嘴地站起来,冲去抓她。
“救命,来人啊!”她没有停下脚步,更加高声呼救以便引起别人的注意,还不忘记一边跑一边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服使劲地向他们扔去,好争取一些时间。
她的呼救终于引起了仓库里同事跟老板的注意,他们也跑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派狼籍,阮心蕾的惊慌失措,后面两个醉男人的丑态,老板反应了过来,跑去拉着其中一个男人,安抚他们先冷静下来,又对阮心蕾喝道:“大呼小叫干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他们,想要非礼我。”阮心蕾说。
“谁,谁非礼你了,你不要诽谤人。”人多了起来,那两人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无赖地反驳她。
“你们,你们,太过份了。”阮心蕾愤怒地瞪着他们,“老板,他们刚才确实非礼我。”
老板为难地看看她,又看看那两个男人。此时门外早有好事的群众围观,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老板走到她的身边把声音压低:“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非礼你,你委屈一下先道个歉,把他们跟门外的人打发走,我们才好继续营业。”
“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低吼道:“他们确实非礼我!”
“阮心蕾!”老板盯着她,以眼神警告她。
“他们确实非礼我。”她倔强地重申。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但她也有尊严。老板不维护她就算了,但也不能过份地让她践踏自己的自尊。
门外的议论声更大了。
“七情上脸,真会做戏。哈,给人看了还以为是真的。”喝醉的男人叫道:“你有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