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蕾!”男人急切地拉了她手臂一把,她重心不稳地晃了晃,连带阮母也站得不稳。
“妈,没事吧?”她急忙站稳扶住妈妈。
男人也扶了阮母一把。阮母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对女儿说:“心蕾,看他有什么说的吧。人来人往的,不好看。”
阮心蕾点点头,把她安顿在路边的小花园后便对男人说:“我们过那边说吧。妈,你在这儿等我。”
阮心蕾走到了较远的一些。男人跟着过去,她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说吧。”
男人愧疚地走到她的面前,却不知从何说起。半天,他仍旧没有说话。阮心蕾一脸不耐:“如果没事,我回去了。”
“心蕾,我……对不起。”
她冷笑地睨他。
“对不起?何煜,这个时候说对不起,你认为有意义吗?”
“我……”
“何先生,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心蕾,我知道你恨我。我辜负了你,可是我……”
她冷笑,“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是人之常情。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看开了,你也不必介怀。”
“识时务者为俊杰。柏炫美能让我一展所长,她可以帮我成功,娶了她我可以节省十年奋斗的时间。我,我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他激动地为自己辩驳,“心蕾,我已经失去让你幸福的资格了。但是,但是柏炫亮他喜欢你,他可以让你衣食无忧,伯母的病也需要钱,只要你……”在她愤怒的注视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根本不敢讲下去。
“只要我怎样?”她失望而悲愤地望向他。“做他的情妇?他的玩偶?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钱财和暂时的安逸?然后等他玩腻了,把我一脚踢开?”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讷讷地说不出话,他忽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反正,反正我永远欠你的。我已经安排好了,炫美也同意你继续留在财务部工作。只要你那天晚上柏炫亮对你……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