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子怡当时就是随口说的气话，没想到顾程昱竟然当真了。
不过，他既然是当真了，自己自然也不矫情。
径直将自己的小脚伸过去，“那就多谢夫君了！”
“甘之如饴！”顾程昱笑道。
细心的将她脱掉了鞋袜，嫩白的小脚按住放在了水中。周子怡舒服的直叹气，“泡泡脚太舒服了！脑子都变得清晰了！”
顾程昱失笑，“还有这种功能？”
“自然！下次你试试！”
“那娘子帮我洗？”
“想得美……”
两人调笑了一会儿，顾程昱又说起了赵普的那件事。
“赵普的罪证，大臣们倒是已经搜集了不少了。只是，还没有一项可以证明子成那件事和他有关。这两日我准备叫顾安去一趟安岩镇……”
“不必去了！”周子怡笑道。“张家嫂子已经被我接在了京城了，柴阳安置的。你到时候问问柴阳就可以了！”
顾程昱抿唇一笑，“娘子真是我的贤内助。”
周子怡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转念一想，她又道。
“你不觉得昨晚，王府里的事情也很奇怪么？按理说，咱们王府家丁和小厮也不少，即便是他们都睡死了，但是院墙和大门也在那里呢。外面的人想要攻进来，最起码也要不少时间。可昨晚，无声无息的就进来了，你们不怀疑这其中很奇怪么？”
顾程昱拧了拧眉，“你是说云氏？”
除了她，周子怡想不到其他人了。
“我怀疑她是不是和赵普有什么关系？不如你审问的时候，问上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