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了周子成身后的书本上，她旋即又道。“春光这么好，你也不出去玩玩。整日在家里窝着看书。去岁已经考过乡试了，按照三年一次的惯例，今年想是没有了。你还不如好好的出去散散心。”
周子成抿了抿唇，“大姐，我喜欢看书。”
顾程昱却是摇了摇头，“也说不准，今年或许会有。”
周子怡狐疑的看着他，“你得到了什么消息了？”
“那倒是没有，只是有备无患。子成努力一把，说不准可以高中。”
周子成闻言，顿时欣喜不已。“姐夫，这是真的么？”
周子怡，“？？？”姐夫，这个臭小子怎么叫的这么亲热？
倒是顾程昱很是受用，闻言，还伸手抚了抚周子成的头发。“真的，你好好复习。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若是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我。”
“好！”周子成说完，又慌忙去学习去了。
等他走了，周子怡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顾程昱将她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摩挲了片刻，仿佛在擦掉什么似得。良久才道，“男子的头发不可以随便摸的！你若是想摸，摸我的就成。”
周子怡，“……”
我问你这个问题了么？
“你还没回答我方才那个问题……”
见她脸色不渝，顾程昱才又笑了。“你不是很聪明么？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
周子怡抿了抿唇，“这向来科举都是三年一次，除非是大赦天下，或者是遇上了什么大事。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年京城里有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