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出了师之后,曾给几个有钱人办事,弄得那些人风调雨顺,财源广进。他也名噪一时,成为许多权贵争相巴结的对象。
也正因为此,恒川老人被人记恨上了。
又一次,趁着他给一个权贵施法的时候,有人给他送来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恒川老人不清不楚的就和人小姑娘发生了关系。
到了后来才知道,人家那是被绑来的,而且小姑娘性子烈的很,一言不合就抹了脖子。
恒川老人原本想息事宁人,可没曾想到,他这次踢到了钢板上,那小姑娘的父母也是很有权势的人。
为此,恒川老人只好举家逃窜,成了面都不敢露的过街老鼠。
这种日子也没维系多久,他一家好几口,都在张口吃饭。恒川老人就又干起了以前的活计,想着东山再起。
可他确实衰,这次又碰上了一个厉害的对手,人家棋高一着,害得他又要没了饭碗。
无奈之下,恒川老人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为了短时间内提高法术,胜过那人,他开始拿活人祭奠。
正巧,他那对手与隐风有些交情,看他这么残暴不仁,也就顺手给举报了。
再后来的日子,他就是在隐风深渊水牢中度过了。
黄头小子听完后,由衷的感慨了一句,“这人要是没努力对方向,那还真是白搭。”
不过,林非倒是从这里面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来。
“胡队长,依照恒川老人所犯的事,在深渊水牢中,算是什么级别?还有没有被放出来的可能?”
胡以墨没想到林非会这么问,但他还是告诉林非说,“不算高,按理说只需要废除修为,再惩戒一番就好,是不用进深渊水牢的。”
众人一听,似乎明白了林非这么问的意思。
既然恒川老人所犯的事,在深渊水牢中,并不算是十恶不赦,那他为什么会进了深渊水牢?
而且,隐风素来以公平公正处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该不会是深渊水牢名额不够?或者说,隐风中有人在公报私仇?”林非嘀咕道。
胡以墨顿时语塞,在他看来,这件事情也十分的不合理。但他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可能?我隐风中人又不是傻子,会为了一个恒川老人去破坏先辈立下来的规矩?”黄头小子急忙辩解道。
林非把肩一耸,“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事情到底是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与其在这里凭空猜测,倒不如过去看看,或许能有什么发现呢!”
不管怎么样,既然有人把恒川老人弄了进来,那就一定有他的目的。这一切,都要等去了祖坟之地后才能清楚。
胡以墨也是这么想的,他立即建议道,“西长老,背后那人目的究竟是什么,恐怕要先去了祖坟之地才知道。”
西长老点点头,沉声说道,“去祖坟之地,我倒要看看,那贼人想要挖掘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林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这事不简单,那人要找的,会不会就是掌灵一门的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隐风的祖坟之地也在百里黑林,上次林非他们飞的匆忙,并没有仔细看看这里。
这一次特地去往祖坟之地,林非总觉得有种清明上坟的感觉。
得知了有人在深渊水牢中作妖,西长老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虽然他平日里总是不着边际,但对于隐风的忠诚是毋庸置疑。
一行人速度很快,一个时辰后,就出了通道,来到了祖坟之地。
出乎意外的,隐风的祖坟之地并没有想象中的豪华。
相反,简陋的有些潦草。
遍地都是小土包,小土包前面用一块石碑刻了字,上面只记着姓名和祭日。
整个祖坟之地连绵数里,几乎历代老者都在这里,越是往里走,逝者的年限也越久远。
众人一路走过去,都没有看见破损的坟包,而且石碑上落了很厚的灰尘,这里寂静的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越是如此,众人心里越是担忧,那人怕不是挖开了最初一代的先辈坟包吧?
众人怀揣着忐忑的心情,一直走到了尽头,这才看见挖开了的坟包和一地残骸。
不出所料,那些破开的坟包,就是隐风先辈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