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姜不悔把荷包攥在手里,抬眼看向淮忆。
“好。”淮忆端正的坐在姜不悔的跟前,一本正经的看着姜不悔的眉眼。
“七皇叔,先说好,一会儿不许笑话我。”姜不悔紧张的咬了咬下唇。
“嗯。”淮忆微微点头,在姜不悔的脸颊上亲了亲。
姜不悔把手里的荷包递给淮忆,耳尖泛红,只好微微抿唇来遮掩她的紧张。
今日她将淮忆支开,又让人找了当地的绣娘来教她刺绣,针脚歪歪扭扭不像样子,但依稀可见鸳鸯戏水的轮廓。
况且她习惯于舞刀弄枪,这些女儿家的本事,她实在是学不来。
淮忆看着手里的荷包,薄唇微微勾起,眉眼间染上几分淡薄的欢喜,“这是你绣的?”
荷包上依稀能够看出鸳鸯戏水的意思,针脚粗鄙,的确像是出自姜不悔之手。
“喏。”淮忆把荷包递到姜不悔的手里。
姜不悔看着手里的荷包,眉眼间多少蒙上了一层失落,虽说这荷包谈不上精致,但她好歹也绣了一个好几个时辰。
“在想什么呢?先把荷包给本王戴上。”淮忆伸手捏了捏姜不悔的脸颊。
“你要戴着?”姜不悔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吧,等我回来再绣一个,这个实在是拿不出手。”
“那就等你绣好了,再给本王换下来。”
小家伙平时不碰针线活,等她再绣一个,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再者,这是七王妃亲手绣的荷包,怎么就拿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