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谷清来过。”乔宝宝低着头。
“他进来了?”苏昧一脸不敢置信。
“没有,在外面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乔宝宝如实说道。
“那就是那个女人了,这个家里能有这个东西就只有她了,看来她还是死性不改啊。”苏昧把乔宝宝按下,自己就往外走。
“苏昧,你做什么去?”乔宝宝一脸疑惑的看着苏昧离去的背影。
周然的研究室里,一个装着注射器的袋子从门口飞到了他手边,差点儿撞翻了他手边的东西。
“你干什么?毛毛躁躁的,差点儿弄翻了这药,我眼看着就能成功了呢。”周然转头看苏昧。
“管他死活做什么?你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你们父子要是再这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话,估计等你们少爷恢复正常,就只能去乔宝宝的坟前忏悔了,真是气死我了。”苏昧气呼呼的坐在了周然身边的桌子上。
“这是?”周然拿起来闻了闻,脸色大变。
“今天我给乔宝宝送饭,发现她状态异常,按着看了看,发现她身上有针孔,后来又在角落里找到了这个。但是我问乔宝宝,她却说没有听到别人进去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注射了。”苏昧说道。
“如果是别人干的话,那么为什么要把这个留下来呢?”周然说道。
“那谁知道,不过我听说昨天纪谷清去过地下室,那人应该是以为乔宝宝睡着了不知道,想要进一步的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吧?毕竟如果不是乔宝宝这几天都睡不着自己听见了纪谷清并没有进来的话,这件事情的肯定会被算到他头上的,这个家里,能不惊动任何人进入那地方的除了我,就只有纪谷清了,现在我们还是要尽快把乔宝宝弄出去,不然鬼知道她被关在这里会不会继续受到别的伤害,万一死了,谁负责?”苏昧说道。
“陷害倒是不至于,这东西留在房间里也可能是想要造成是夫人自己做的这件事情的假象,毕竟连夫人都说昨天没有人进去过,目的或许是想让少爷彻底的对夫人死心。”周然提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总之,无论是哪个可能,乔宝宝都不能继续留在纪家了,我也在这个破地方呆够了,师兄你安排一下吧,我带她趁着夜色离开,只要她安静点儿,带她离开这里我还是很有把握的,毕竟你们纪家现在可没有之前那么固若金汤了。”苏昧说道。
“你可想好了,一旦你做了这事儿,我们父子是肯定不会给你说情的,到那时候你就真成了纪家的敌人了。”周然说道。
“说的我好像跟你们家是朋友似得,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出去之后我会给你报平安的。”苏昧说着要走。
“师妹,这件事情你还得再联系两个人,有个接应更好,这是他们的联系方式,我想这两个人你肯定都认识的。”周然拿了一张纸写了两个联系方式。
“周乾我倒是认识,只是这个修竹,你确定你说的是我认识的那个修竹吗?他不是死了吗?”苏昧皱眉道。
“以前的修竹确实死了,但是他确实是修竹,总之这事儿不好解释,你见到他你就知道了,他们都是毋庸置疑的夫人的人,肯定会帮你的。”周然说道。
“行,师兄放心,我肯定不会供你出来的。”苏昧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苏昧走了之后,阿树从一边的小室里露出头来
“听到了?”周然看了一眼阿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