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最后在屋子后面的一处延伸到地下的台阶前停住了。
“我想你很清楚里面是什么吧?”纪谷清看了一眼下面黑漆漆的台阶。
“这是我应该受的惩罚。”秦业迈着步子毫不犹豫的走向了一处台阶,在墙上摸索了几下,漆黑的台阶上亮起了幽暗的灯,灯的光芒很暗,只能勉强照亮台阶。
“走吧。”纪谷清也下去了。
地下室里摆放的是一些鞭子,棍子之类的常规惩罚工具,跟纪家的那边差不多。
“你自己挑吧。”纪谷清在屋子里环视一周,最后停在一张椅子上,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跟屋子格格不入的椅子,然后笑着看着秦业。
“纪总不是已经替我选好了吗?”秦业一脸淡定的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干净的桌子上。
“看来你们陆总的嗜好是跟我有些不一样,不过这东西我觉得还是不错的的。”纪谷清挥手让阿树把秦业固定在了椅子上,一脸淡定的看着同样一脸淡定的秦业。
“纪总,对死人还是嘴下留情些好。”秦业看着纪谷清有些不悦的说道。
“阿树,你看着他。”纪谷清自己去了一边看其他的东西,很多人都说陆祈年跟他很像,不但说的是对工作的态度跟行事作风,也有些小习惯很像。
很快安静的地下室里就响起了细微的电流声,纪谷清一脸平静的看着屋子里的东西,丝毫没有在意,阿树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一脸隐忍的秦业,眉头微微皱起,但是却没有去做什么。
当夜空挂满了星星的时候,纪谷清跟阿树走了,秦业也被他们送回了谷家大宅。
回去的路上,阿树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现在跟我也又不敢说的了?”纪谷清看着后视镜里的阿树问道。
“少爷从来不喜欢那种惩罚的,今天为什会选那个?”阿树问道。
“于秦业而言,他急需一个让他长记性的惩罚,让他以后把他的疯狂劲儿收敛一些。”纪谷清揉揉眉心,最近他睡的不好,每当自己一个人躺着的时候总是睡不着。
“所以刚刚少爷发现秦业的目光始终不敢落在那椅子上的时候才会选了那个吗?”阿树说道。
“他毕竟不是我们的人,虽说不是敌人,但他始终是个危险人物,这种人还是要尽快把他驯服的好,不然有一天被他反咬一口,可就不是疼一阵儿的事情了。”纪谷清喝了一口水。
“既然他不可信的话,少爷还敢让他去跟着夫人?”阿树有些惊讶。
“他对我们不诚实,但是他对宝宝还算是尽心,在没有人可以用的情况下,他不失为一个好保镖,还能尽快让宝宝学会自保,学会怀疑别人,目前看来他还是可以用的。”纪谷清今天格外的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