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火光之下不停地走来走去,不时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脸上的黑痣,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他走了半晌,似乎有些累了,嘴中喃喃的念道:“这个黑衣青年当真有如此厉害,主人竟然舍得把这无价之宝杀意贴也拿了出来。”
他话音未落,一个俊俏的少年在角落中轻轻道:“这几张杀意贴虽然名贵,可终究也是工具而已,既然主人要统一武林,而这人又是他在这条路上的挡路者,用这张帖子把他杀死,也是最合适不过了。”
那位中年人听到俊俏少年完,沉思一会才道:“我本以为这张上古传下的杀意贴,主人是用他对付上官飞龙,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把这张书贴用到这个黑衣青年身上,须知这张杀意贴虽然厉害,使用一次之后,威力就会大受损害,再对付武林高手也就没有了作用。”
那俊俏少年微微一笑道:“上官飞龙虽然贵为武林第一人,可终究是一个粗人,对这些书画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多少研究。若是这副杀意贴用在他身上,他并不能看懂这书中杀意,不懂这书中杀意,又如何会进入这书意之中,不进入这书意之中,又如何能让这杀意贴发挥出最大威力。”
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听到这番言论,心中默默想到,原来有些时候,看懂一些东西还远不如不看懂这些东西。
他突然想到某些事情,向着这俊俏少年躬身行了一礼,极为诚恳道:“有劳先生在我手下扮做下人,人实在是惶恐,特向您赔罪。”
那位俊俏少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主人有命,我自会遵从,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中年男子顿时醒悟,脸色之间突然之间变得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猛然提出这一句,不但不能向着这位主人身边的红人请罪,反而把本来极为尴尬的事又拿出来炫耀一遍,不由得脸上的苍白之色又重了几分。
他怔怔的半晌没有话,诚惶诚恐想听着面前的俊俏少年会如何处罚自己,等了半日,却全然没有任何动静,他又极为恭敬的行了一礼道:“起来这一切全靠公子,把这副的杀意贴中的杀意模仿的精妙绝伦,我把那副字画挂到铺面之上,才把这子骗到这里来。”
俊俏少年听到他的这些话,看着这悠悠的火光道:“你这些年一直被主人安排在这城中做些瓷器声音,莫非你也懂字。”
在这徐州城中常年坐着瓷器声音,铺面门口悬着一副极有杀意字的铺面,只有一个,老板姓吴,人称吴老板。
吴老板呵呵一笑,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又似乎是在传播某种情绪,他看这位俊俏少年道:“在您门前那自然不敢懂字,只是这些年替主人打理铺面,闲暇一余也看了一些书家名帖,看过您写的字帖。也算是知道一些。”
俊俏少年微微点头,看着他道:“我听主人当年派你来到此处替他看守铺面之时,曾送你八个字,早日脱胎,务求精进。看来你并没有忘记。”
吴老板听到这些话,心中一震,暗道,主人待你果然是非同寻常,竟然把当年送我这八个字都告诉你了。当年我来到此处替主人打理生意的时候,你子可能还没有出世吧。他想到这。心中不知怎的暗暗生出了一丝妒意。他心中虽然生出一丝妒意,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不变,他看着面前的俊俏少年道:“那个自然是不能忘,我本就是粗人,当年打家劫舍,做出都是没有本钱的买卖,如今替主人在此打理生意,多少还是要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