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的。
让程安昕有点慌。
厉枭夙勾了勾唇，突然说道：“既然那么好奇，怎么不来问我？”
程安昕撇了撇，小声地嘀咕：“还得你愿意说啊。”
她还能不知道小叔叔在想什么吗？
要是想让她知道，早就说了好吗？
还在这里说这些。
厉枭夙摸了摸下巴，“看来你很清楚啊？”
程安昕再次嘀咕：“不然呢？”
她又不是傻子。
厉老爷子在一旁都快笑死了。
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这么有趣。
程安昕：“……”
厉枭夙：“……”
两人听着厉老爷子的笑声，都默契地把眼神同时转向了厉老爷子。
厉老爷子咳了一声，出声说道：“没事，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程安昕更加无语了。
她抬眼看了看厉枭夙。
刚好，在这时候，厉枭夙也同时看向了她。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厉老爷子低头看报纸。
他不想吃狗粮了。
厉枭夙想了想，出声说道：“行了，都散了吧。”
程安昕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气氛也太奇怪了。
简直让她尴尬死了。
厉枭夙瞥了她一眼，“早点休息。”
程安昕忍不住说了一声：“吃饱了就睡，这是猪吗？”
厉枭夙挑了挑眉，“你难道不是？”
程安昕毫不犹豫就否认了：“当然不是。”
她才不是猪。
小叔叔才是呢。
厉枭夙勾唇，“猪。”
程安昕：“……”
她瞪了他一下，反驳道：“小叔叔，你才是猪。”
眼见着厉枭夙又要还嘴了，厉老爷子连忙说道：“行了行了，你们这两头猪。”
厉枭夙：“……”
程安昕：“……”
两人都是同样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