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做的一点都没有错。
这本来就是这个女人自作自受的。
谁叫她做什么不好？
非要碰他的脸。
不知道他的脸是最重要的吗？
居然敢这么做。
死都便宜他了。
东方贺决忍不住哼了哼。
厉枭夙一看到他这样子，就知道，大概是什么结果了。
他出声说道：“人还活着吗？”
东方贺决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还活着，我还不至于让她死了。”
他还没有折磨够呢……
厉枭夙看了看他，又说道：“还能说话吗？”
东方贺决想了一下，然后才点了点头，“能。”
程安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对他说道：“东方贺决，你究竟做了什么？”
夏天晴也有些好奇了。
宫洛冥咳了一声，对她们说道：“别理他，他还能做什么。”
程安昕还是很怀疑，“可是……”
他连那女佣能不能说话都那么不确定。
难道还不会做了什么吗？
程安昕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夏天晴点了点头，她也觉得不会这么简单的。
东方贺决咳了一声，说道：“你们别再关注这些，我们谈点别的什吧？”
程安昕：“……”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她得好好想想。
厉枭夙看了看她，出声说道：“别担心这些。”
夏天晴注意到了他们的脸色，突然就有些明白了，厉小叔叔他们是不怎么想让她们知道这种事情的。
所以，她也就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