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冷笒雪不是。
她单刀直入的说：“既然合作，那我希望丽妃娘娘能把所有的事情如实告知，只有这样，我们的合作才能更近一步。”
丽妃的笑容僵了一下去，“不知广华公主说的是？”
“丽妃娘娘何必再装傻？”冷笒雪十分随意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本宫想知道的是，你们的事本宫若是参与进去了会不会有损本宫的利益。本宫向来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
“只利益二字似乎并不能促成这段合作吧，最重要的还是看，究竟是什么利益。”
整个钟粹宫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轩辕芷嫣抓紧了下摆的衣袍，用力的，死死的，抓紧了。
轩辕访卉眉目间也满是恨意和悲伤。
丽妃双眼中已经开始闪现了泪花。
过了不知多久，轩辕访卉松了口，“母后，她说的没错，你……告诉她吧。”
“母妃，你说吧。”轩辕芷嫣也咬紧了牙说道，她都能尝到口腔里的血腥。
看到两个女儿都像绷紧了的！弦，随时会断的样子，丽妃也忍不住了。既然两个女儿都愿意相信广华公主，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她，也赌一把吧。
丽妃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她们的心上割了一刀，血流如注。
而冷笒雪之所以要揭开她们的伤疤，就是想让她们直视这一点屈辱，让她们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一个时辰后，丽妃、轩辕芷嫣、轩辕访卉三个人都像是一滩烂泥般跌坐在地上，但她们的眼中却燃起了熊熊的火光。
回头看了眼冷清的钟粹宫，冷笒雪笑了。
很好，这个合作对象说起来还是皇后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