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他连想继续也没有用了。
徐云雪永远不知道燕客在这几天做了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说过。
“回去吧，以后半夜不要出来。”
他头也不回进了房间，徐云雪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到他的修长的背影，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她亲手推走了。
燕客虽然行事难以捉摸，但从来说话算话。
在商蓉和他成亲之前，他的确没有再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天气越来越冷，燕客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就在今年年底。
哥哥的信送来了，徐云雪正好在燕客成亲前一个月回家。
张岱的信送送来了。
他还在杭州，长长的两页纸中，出现了一个姑娘的名字，虽然只有一次，但女孩子的第六感让徐云雪感到了危机。
王月生。杭州艺妓。
商蓉约徐云雪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燕客出现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甚至后来，要在商蓉的口中，才能听到燕客的消息。
徐云雪知道她们见面了。
张府越来越热闹，徐云雪的白玉园却越来越冷清。
距离她回家还有五天的时候，突然下了一场暴雨。
随着这场暴雨而来的，是轰轰烈烈的绍兴起义的农民。
徐云雪躲在屋子里，外面雷声大震，闪电轰鸣。
整个绍兴城都陷入一大片混乱之中。
张府都人聚在一起了，然而徐云雪并不知道张家的传统，来通知她的丫鬟慌慌张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