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高临下看向南方海岸,可是晚上漆黑一片,他们根本看不到身穿黑衣的斩蛟。
“把火把扔到南边去!”瞭望台上的人大喊着。
阵地之中士兵有些慌乱,因为他们看不到攻击来自何方。
从南边不断有飞矢、劲弩,他们连敌人都没有看到就已经丧命。
随着一个个火把被扔向南方,瞭望台上的射手看到了斩蛟战士,他们开始拉弓射箭,替战神军同袍提供支援。
忽然一声惊雷一样的响声,一柄镰刀在空中旋转,居然将一人多粗的瞭望台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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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没?我胡家铺子的神兵就是这么锋利!”抛出镰刀的大力士胡贲炫耀地伸出自己的手臂。
在他身边,同为破影的同伴又递过来一把斩马大刀。
胡贲瞄准另一个瞭望台,他驱动体内所有精血,奋力抛投,那斩马大刀旋转如飞轮,轻易斩断瞭望台。
他摇摇头。“不行了,扔不动了。”
胡彪从他身边经过,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他姥姥的!族长专门为我们打造的兵器,你就这么给老子扔了!等一会你去给我捡回来!”
“吝啬鬼!”胡贲愤怒地叫着。
胡彪假装没有听到,他吹动口哨,早就埋伏在营口码头外的三百奔雷开始响应。
他们的战马和铁浮图不同,只是在关键部位披上了铠甲。
胡家铺子锻造的马甲虽然看起来轻薄,却能够在保护马匹安全的前提下,最大发挥出马匹的冲锋速度。
奔雷不愧其名,三百匹马如同黑夜里的闪电,冲锋陷阵,将战神军预备役撕裂成无数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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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雷手持长矛,每一次冲杀都能够将一名敌人挂在枪杆上。
战马嘶吼,往复穿梭。
营口码头转眼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面对数量并不多的奔雷,战神军预备役的士兵却没有任何拦截的手段。
他们有的人想要去搬运拒马来阻碍奔雷战马,可他们身后的斩蛟神不知鬼不觉一把飞刀,将那想要去搬运拒马的士兵头颅贯穿。
斩蛟从南向北,杀得战神军预备役惨叫连天,血溅当场。
奔雷从被向南,将战神军预备役阵容切割,配合斩蛟对敌人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不多时,整个营口码头血流成河,码头的海水都被染成了红色。
战神军预备役的士兵们被打掉了士气,他们开始想方设法逃命。
有些人开始向东西两侧攀爬,想要翻过东坟山,逃到山海关东侧的外海,想要逃到丹东港口,想要逃到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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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斩蛟第一次暗杀的时候留下的符箓被触发。
一根根木刺从地上生出,将最接近符箓的人击杀。
“是时候了,破影,上!”胡彪看着码头上的血腥场景,看着战神军预备役已经被彻底打掉了血气。
破影每一个人都背着一柄双手大刀,腰间都别着三把短兵器。
他们有的手执双刀,人如陀螺在敌军阵中不断砍杀。
有的左手持盾,右手持刀,有条不紊,逼退敌人。
还有的干脆手持双手大刀,肆意砍杀敌军。
随着破影加入战局,战神军预备役溃败的更加迅速。
他们不断收缩,不断四人。
最后几百人被围在章北山的阁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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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北山泪流满面,跪着看着胡彪。“胡……胡彪啊!我以前去过胡家铺子,我还抱过你呢。看在章叔叔一把年纪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我愿意为你们胡家当牛做马!”
胡彪冷哼一声。“不好意思了章叔叔,现在章执虫是在谋反,营口码头的预备役也是同谋。
谋反可是死罪!握奇军,杀光他们!”
胡彪没有任何犹豫,他清楚地认识到,在战场之上,怜悯是最不该有的态度。
既然你们选择加入战神军,选择去帮助章执虫,那你们也就做好被杀的觉悟了!
握奇军很快剿灭了整个战神军预备役,营口码头除了握奇军之外,再也没有一个活人!
胡彪再次清点人数,这场交战下来,握奇军只死了三十一名斩蛟,两名奔雷,十二名破影。
胡彪沉声说道。“我们是握奇军,既然是军人,那早就该有死的觉悟!牺牲的兄弟们是我们胡家铺子的骄傲,是我们北冥的骄傲!我们不能辜负他们的牺牲!全军,北上,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