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这样。
事实上栾圣完全是心不在焉，他感到很烦躁。
“你知道我喜欢郭慕秋。”
栾圣终于说到。
李凡放下的手中的圆珠笔，点点头。
“可是你也知道，她喜欢你。”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我们是邻居。”李凡想这样来掩饰自己与郭慕秋的感情。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难怪啊，郭慕秋都快像你家的小妹妹了！”栾圣的语气酸酸的。
李凡听出来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嫉妒你啊，这你都看不出来？”栾圣太实在了，他确实嫉妒李凡，但是不像他现在表现的那样强烈，他之所以说这些话，都是因为他太孩子气了。
也是因为孩子气，他做不到一直维持着这份嫉妒，这份嫉妒来得快走的也快。
李凡什么也不说了，他只是又重新抓起笔，在左手的几个手指上旋转着。
“李凡，你知道吗？我讨厌你这幅成熟的样子，你总是那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好像你比我们谁都超然！”
“这也是我喜欢你的的一点。”李凡停止旋转圆珠笔。
“你说什么？”
“因为你真诚，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总是真实的把自己的心里的感受说出来，换了是我，我就做不到！”
“得了吧，我这傻乎乎的劲到你这里却成了优点了。”
“就是优点，你不知道而已。”
“我这谢过了，你在顾虑什么？”
“我也不知道。”
陷入沉思的李凡不再说什么。
两人都静默了。
一会儿李凡才说：“到下面打会篮球吧。”
栾圣好像也学会了李凡那一套，慢慢的说：“我一定打败你。”
李凡抓着篮球，刚走出灯火通明的高一年段的教学楼，迎面就撞上了矮胖的挺着大肚子的校长。
校长是一个平头的肤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他个子很矮，身形有点过于横向发展了。
李凡说了声校长好，校长点头示意一下。
如果不是栾圣对校长完全一副无视的样子，兴许校长会放过这两个没有按时上晚自习的学生。
与校长擦声而过时，栾圣既然还把头高高的昂起，像是在宣战一样。
其实换了其他的兢兢业业的老师，栾圣就会说一声老师好，并且会夸张的鞠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