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夏风还是离开了杨柳,杨柳说这一个月是她人生之中最温暖的一个月了,杨柳说话的时候还是因为伤感的原因不断的流着泪花的。
两天之后。
杨柳身体里面的氰化钾毒就被解掉了,被解掉的她开始恢复了体力,她可以坐起来活动肢了,她说她中毒的这几天脚很麻,需要人去拿捏,所以我就开始充当按摩师去拿捏着杨柳的脚板,记得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去拿捏女人的脚吧,杨柳的脚脚趾十分的修长,并且还有那一种十分完美的脚弓形状。
我拿捏着杨柳的脚,操持着足疗技师的那一种手艺,很快就将杨柳的脚给拿捏得舒坦起来了。
拿捏完成之后,我的手上面竟然有一种浓浓的皮革味道,所以我就看着杨柳,杨柳捕捉到了我脸上面那一种古里古怪的表情,她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从来都不穿袜子的,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细节吗?”
“只有广东人就不喜欢穿袜子的呢?”
“因为我的妈妈就是潮汕人啊,请问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朝她笑了笑。
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脚上面有一种很浓的皮革味道,所以我觉得杨柳应该去洗洗脚了。
杨柳说让我过来跟她洗脚的,我听到之后就是笑了笑,杨柳以为我不同意,所以她又开始跟我甩起性子来了,甩性子的时候,她的脸稍微性地一板,然后嘴角微微朝上面一翘,等到我明白她生气的时候,才是我自己要去帮她去洗脚的时候了。
我自己不得不买了一洗脚的盆子,然后去接了半盆子的水,等到我要回去的时候,杨柳的房间突然之间飘出来了一记尖叫声音,这声音就是出自于杨柳的嘴巴里面的,杨柳是一个十分镇定的人,她有着很强的心理素质,如果不是她碰到了什么特别棘手的事情,她是不可能会扯破喊子嘶喊的,杨柳现在到度怎么了呢?
我朝杨柳房间快步匆匆走了过去,杨柳的整个人僵坐在床上面,然后她自己的嘴巴张开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夸张之极的弧度,夸张得几乎可以塞得下一个苹果一般的。
“你到底怎么了啊?亲爱的?”我放脸盆放到了地上面,仔细捕捉着这个房间里面的蛛丝马迹。
“他来了”杨柳说话的声音都在发着颠抖,抖得我的心里面一惊一乍的,所以我有一点点好奇地问着她:“他来了?你所说的他是谁?”
“夏风,夏风怎么过来了”杨柳的眼睛里面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啊,夏风不是在15年之前就死掉了吗?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现了呢?杨柳又没有精神病,她怎么会出现幻觉,如果幻觉会出现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个可能是什么呢?这个可能就应该是杨柳肯定被人给注射进去了一种很厉害的致幻剂。
我不得不按了床边的那个警铃,警铃敲响之后,一大波医护进来了,进来的还有那个潘利,潘利因为我没有破掉那个氰化钾的案子,所以他的脸上浮现出来那一种阵阵的揶揄之意,自然而然的,他就安全度超过了24小时监控期,就从那里面出来了,现在的他嘴角浮出一记阴辣辣的奸笑起来了:“宋义,你不是号称为神探吗?为什么到这个案子之后会显得无能为力呢?”
这货的样子很狭促,和先前的那一种谦谦君子模样完全是判若两人,所以我自己看到之后无比的心烦意乱。
不管怎么样,杨柳的身体才是一切的,所以我一定要将这两个案子给他解决掉先的。
等到那个潘利进来的时候,杨柳一个劲儿地用手指着他:“你是杀人凶手,你就是杀人凶手,你还我的夏风,你还我的夏风啊”
潘利中了杨柳一拳,他脸上面的两只眼镜都被杨柳给擂下来了,杨柳的嘴角突然之间浮起了一丝的残笑,这一波残笑看得我自己眼皮子都在跳起来了,杨柳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这般模样呢?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你们所有的人都快一点点将她送到红心医院去啊”
“送到红心医院?貌似你没有这个权利吧”我突然之间很想和这个潘利吵上一架,潘利突然之间要将杨柳送到我不想送去的地方,老子的心里面升腾起了一波的火焰。
“你不是医生,你只是一个门外汉,所以你没有资格决定我们医生的事情的”潘利朝他旁边的助手递了一个表情,这个助手就打了红心医院的电话,红心医院很快就来了人,接着杨柳就被这个红心医院的人送到那里去了。
米国本来就是有一个法律的,米国的人权意识十分之浓,如果你在大街上面看到了一个精神病人,这个精神病人不管有没有对其他人产生伤害,那么政府都有必要将这个病人给送到医院里面进行着医治的,这一个送的过程就是一个强制性的。
所以潘利送走杨柳的时候,我有一点无可奈何的感觉,杨柳就这样子离开了我,她的年假也完了,我该如何跟杨柳的家人去交差呢?
我来到了红心医院的门口,红心医院门口的两个猛男保安将我架住了,目光一个比一个凶神恶煞,表情一个比一个狰狞,还没有等到和我他们分辨,他们就将我死死地挡在门口,硬是不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