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来了,一个人拿着一个木板子朝我们仨的头上面拍了过去,一边拍一边大骂着:“真TM的吵死人了,我让你们吵,我让你们吵着”
这几个王八蛋打人打得可真够凶的,我们仨很快就被他们给打得开了瓢了,等到他们几个人打累之后,脸上面的那一种凶巴巴的表情还没有停止。
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他们才回上面去睡觉去了,说实在的这仨睡觉的时候发出来的那一种声音实在是让我们觉得心烦。
再说我自己是最不喜欢听到有别人在我的身边打着酣的。
就算是烦到了我们,我们也有苦不能够言的,因为我们被这三个狗。逼制约着,有苦不能言的。我们三个人不得不悄声嘀咕起来,在着手商量着如何去挺过难关。
铜桥三跟我提着建议:“义哥,这帮狗日的,将我们给迷了,然后打伤了都不管闲事哟,我插他个妈妈呢?”
铜桥三可能是太气愤了,所以连说话的声音也异常大了起来,等到他们被吵醒的时候,迎接我们的又是要命的毒打,考虑到我是他们之中的老大,所以铜桥三为了保护我,说是他自己吵醒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铜桥三的身体遭受到的毒打最恐怖,他们这帮人抓着他的头发不断地朝那个墙上面磕着碰着。
等到铜桥三的头被他磕碰成了那一种血疤之后,他们才会停止,看到铜桥三伤成这样之后,我自己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我自己都想嘶喊起来,旁边的迈克却用胳膊在杵着我的身体:“义哥,忍耐一点点,这几个王八蛋我们迟早要收拾的”我朝迈克看了一眼,迈克的脸上释放出来一个十分优雅还有笃定的笑容。
迈克最大的优点就是自信,所以他说过的话一般都可以兑现的,看到他这般和我笑过之后,我就朝他点了点头。
此时,已经要到凌晨四点钟了,等到那几个混蛋失伤歇止之后,他们重新上去睡回笼觉去了。
旁边的铜桥三还扒在血堆里面,我问他有没有事情,铜桥三残笑一声:“麻痹的,如果不是老子被绑在这里,现在肯定上去将这几个狗日的给挑了”
“嘘”迈克跟铜桥三递了一个眼神,在这个眼神之后,铜桥三才停止了那一种挑衅性的辱骂。
等我们三个人没有说话的时候,剩下的事情就是要等着希望产生了,人活着就一定要有希望,哪怕是在最艰苦的环境之中,哪怕是在坐牢的时候都要有一点点的希望。
现在我们三个人就像是在坐牢,可是希望如何去产生呢?就只有让我们自己来发挥了,我们到底要如何的发挥呢?外面的那三个人在舱门口严防死守着,硬是不要让我们几个人钻上一点点空子。
所以下面的铜桥三还有迈克两个人朝我这边对视一眼,他们想要让我们给他们出个主意。
“义哥,得出个主意啦,要不然的话,我们几个要活活憋死在这里啦”铜桥三苦。逼道。
“对呀,别说憋死,尼玛我们都关在这里有一天了,不光是没有吃的,连口水都不给,真不知道这上面几个狗娘养的在想些什么?”
因为现在是白天,上面的人很多,所以下面就算是在说着话,也飘不到他们的耳朵里面去的,我自己的眼睛在自己的眼眶里面转悠着,思绪在奔腾着,尽管是下面的船舱里面。
但是我还可以听到四周的水声,四周的海水在搅伴着这一艘船,如果是目测的话,这一艘船可能只有30米长,四米宽,就像是农村里面那一种用来载客的土船。
就算是现在的乡下,都有那一种专门用来摆渡的船的,记得小的时候在过年的时候,我被客人带着走家串户,由这个乡镇串到那个乡镇,串镇的时候免不了要去坐着摆渡船的,坐船的时候。
有一次,我要到自己的一个姨叔家里面去跟自己的姨老表去庆祝生日,那其实就是需要渡船的。
渡船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穿着健美裤的女人坐到了船上面,突然之间不知道哪里来了一只小臭虫,从她的肚子钻到了双腿,然后就在双腿之间爬过来爬过去,那滑稽的虫子怎么不去叮咬其他的客人,怎么不去叮咬其他的部位?
当时是我一个老表发现的,老表就用手指着对面这个被虫子欺负的妇女,这个穿着健美裤的妇女看到老表那个不老实的眼睛之后,就顺顺便便地朝下面一回视,回视的结果让她自己都觉得十分吃惊,因为下面的虫子已经将那下面的裤裆给咬破了。
此时,尴尬的一幕出现了,因为这个女人不得不用手去抠那个裆口,直接将那里面的一只色虫给弄出来了,然后捏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