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在跟我陈述着案情的时候,他自己觉得杀人是多么的愉快,特别是杀自己所憎恶的那个人之时,他脸上面所释放出来的那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绝对不是普通人在那一种恐怖电影,或者是恐怖小说里面所能够体会到的。
他只记得他的刀切入她的脖颈之后,她自己的后面颈部脉突然之间飙出来的那一记,让他浑身染成了一个浴血修罗。
下面,她的身体在变态的痉挛着,后背的热汗在不断的翻滚着,整个杀戮的过程在他自己回忆起来觉得十分的痛快。
他将她的头砍下来之后,只是短暂性的体会到这一种杀戮所带来的快感,但是并没有意识到,杀了人如何去毁尸灭迹,到底这个女人的尸要怎么样才能够不被发现呢?
他想过要抛到河里面,但是河水太浅,所以很容易浮起来被别人发现。
他又想过要将她肢解掉,但是这个锯子太贵了,用的时候还产生那一种嗡嗡嗡的声音,容易引起旁边的人怀疑,这样更是不妥。
后来他终于想到了斑马路线下面的臭水沟,以前那个地方就曾经地出现过死尸,那个死尸的案子到现在还是一个悬案,如果我会仿制在那一种方法,那样岂不是可以将这个案子给隐瞒下去了吗?
所以他自己就到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在乘着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就把这个无头让尸体装到了一个白袋子里面,扔到了那个臭水沟里面。
足足过了一个月才会被我找到的,如果不是那个下水道工人去疏通管道,也许那个尸体还会继续在那下面腐烂的。
这个案子之所以会破我要感谢那些下水道工人,他们是城市里面的老黄牛,更是拿着那一种低薪,做着高危工作的老黄牛。
第二我还要感谢那个邹彪的花饭,邹彪还真有意思,他自己的女人死掉了,薛丽被他杀掉了,他就找了那个春花的孪生姐妹。
春花的同胞胎妹妹和他长得一样,他觉得他有必要和这个春兰再续前缘,其实邹彪在杀掉了薛丽之后,他自己的精神其实就已经分裂掉了,所以他以后所做的那一些个事情就没有一个不是反常的。
如果可以识别那个薛丽的首饰才知道薛丽的身份的话,那么这一次我的收获实在是太大了,我破了一个不被别人注意的案子,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私人侦探,等到我自己等来了薛丽家人来感谢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了当侦探是多么的有意义。
不单是可以将那些逍遥法外的凶手绳之以法,还可以藉慰那一些死者的家属,让他们的心情得到最大程度的放松。
然而这个案子是冯爱玲提供给我的,所以我要谢的人还有冯爱玲,冯爱玲看到我不费吹灰之力就破掉这个案子之后,她很快就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等到这一波会议结束之后,我自己的名声渐渐打起来了,然后找我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变多了。
此时的我还在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水面,水面的画面由先前的白雪变成了现在的冯爱玲,再由冯爱玲又变成敢第三个女人王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