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那个东西不能碰的”我自己在指责着迈克,迈克听到之后不禁有一点点的怵然:“不能碰,为什么不能碰呢?”
“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哇”然后我自己就拿着那个手电筒格外地照了照那个升降台上面左边的一根绳索。
上面的绳索上面竟然用那一种被一种那个啥,被一种特殊的利器磨损之后的痕迹,然后他自己看到之后,就有一点点蒙圈的感觉,然后他的视线徒然之间扭转到我这边来了:“这这个是怎怎么回事呢?”
他自己的眼皮子狂乱地跳了起来,顺顺便便的言语还有一点点不能够自主发挥的感觉,为什么他会出现这样一种感觉呢?
因为他绝对不会相信我会有这样一种这一种能力的,我的能力就是可以在这整个诡异的房间,可以发现这上面的任何的蛛丝马迹,上面的那个细节被我突然之间指出来的时候,迈克的脸上突然之间掠过了一丝讶色:“喂,义哥咧,这到底是,你自己是怎怎么样知道的啊”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了,我在飞机上面就做过这个梦的啊”
“做梦,不会吧,我先前以为你做的梦是胡说八道的呢”他自己在跟我解释起来,脸上面的表情有一点点那个啥,有一点点十分不自然的感觉。
“迈克,我说过我以前做的梦帮助我破过几起案子,你相信吗?”
“啥?”迈克他又在笑了一笑,然后就有一点点犹豫地盯着我看着。
“不可能吧”
“你还记得在去年在那个台湾新竹县发生的那个无头餐馆的案子吗?”我自己在不断地提醒着迈克,迈克他自己的眼皮子在狂眨着,眨着眨着他的笑容就出来了,当然的,他的这一种笑容里面呢?就自然而然地有一种对于我的祟拜的表情在内了:“这这个是真的吗?”
“一切一切都是真的,我并没有跟你说过任何谎,我也不喜欢对别人刻意地说上这一种谎,我这么着跟你解释吧,迈克,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骗你的话,你不信就拿着一块石头在那个升降台上面压一下下,看看那个升降台他到底会不会有事情呢?”
我这样子提醒着迈克,迈克他当然是不以为然的,他虽然是一个表面上风度翩翩,对谁都笑嘻哈哈的人,但是他在骨子里面同样也是一个那个啥,同样也是一个十分亚瑾苛刻之人,同时又是一个十分执着之人,这一种执着让他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称号。
这个称号是啥呢?这个称号就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管是在华夏还有米国都会有用这一种语来形容那一种对待事情格外认真的人,现在的迈克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因为他十分果断地把那一块石头压在那个升降台上面,然后呢?只经过这么一压之后。
顶多就过了不到一秒两秒钟的功夫吧,很快的,那个升降台上面的绳索很快的就那个啥,很快的就断掉了。
等到断掉之时,然后这个四方形的台面也就朝下面滑滚下去了,等到滑滚到了我们看不到的程度之时,徒然之间发出来了那一种,嘎。嘎。嘣的声音。
我们觉得这个嘎嘎嘣不是因为升降台是砸到了什么东西,而是因为这个升降台他本身就有一种那个啥,是不是因为尽速的和四周的金属壁进行着摩擦,而变得那个起来了,而变形了呢?
当那个升降台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时候,旁边的迈克的身体突然之间抖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