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的鲜血滴到那个瓷碗的时候,整个碗身身被凝结上了一层冰,一股幽幽的寒气在碗边无尽的飘荡了起来,此时让村长笑嘻了起来。
看着村长在笑,月如十分诧异地看着罗战:“罗神仙,请问你为为什么会笑啊?”
罗战跟月如解释起来:“我为什么会笑,就是因为你在不远的将来会见到一个人呢!”
“见到一个人,我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个人是谁呀!”
“就就是宋义啊!”罗战毫不客气道。
月如的双眼掠过一丝诧异,忍不住嘀咕起来:“宋义,为为什么是宋义,你你为为什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因为你脚底上面的字就是我帮你刻的啊!”罗战把他的面具给撕掉了,面具里面就是一个十分苍老的,带有一点点玩世不恭笑容的老头,这个老头子笑起来是那么的安祥,在她的个人印象里面,也只有那个老村长才会有这么安泰的笑容。
“那你为为什么要假扮那个疯疯颠颠的老头呢?”月如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他只不过是冷哼一声:“为为什么要假扮老头,不就是因为我自己想吊你的胃口吗?”
“想吊胃口,哪里会有人如此吊胃口的呀?”月如有一点点不知所措地看着罗战。
罗战挥了挥袖口,在她的身边走了数圈,这数圈突然之间让月如又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我如果听你的会得到什么好处,我如果不听你的又会得到什么坏处?”
罗战用手捋了捋他嘴角上面的白须:“如果你听我的话,你自己可以学会我一身的本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你信不信你出去了还是回过来找我的喽!”
月如认为罗战在跟她扯着犊子,月如的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讥笑道:“你知道的,我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喜欢被别人威胁喽!”
“被别人威胁,我看你是不是吃多了没事撑着吧!”罗战被月如激怒了,他自己用手指着月如:“你滚蛋,你不要再回来了!”
生性冷傲的月如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掉了,她自己来到了哪里呢?她重新站到了街头巷尾,她衣着暴露,脸上浓妆艳抹的一片:“哈哈哈,过来呀,过来呀,一个晚上才50台帀呀!”
她自己说一个晚上50台币,过往的男人还以为她有病。
她白在街头站了一个晚上也没有人过来搭理,当她第二天跟自己涨价到一个晚上200台币的时候,旁边的妓女们也就过来殴打她了。
她们认为她是在抢夺着她们的生意,妓女和妓女之间还有什么话说呢?同行毕竟同仇,她最后惨得连妓女都做不了的程度就会到工地上面帮工。
因为她的体力不好,所以经常跟不上别人的节奏,她很快就被抄上了鱿鱼,她后来试过去卖报纸,甚至去帮餐馆里面做饭。
到最后的时候,卖报纸得来的钱钱很快就被上面过来的混子们给没收了,然后餐馆里面做饭的时候需要懂得各种调料的份量,她做饭的时候只是根据自己的口感而定,她是特别喜欢吃辣的,所以忽视了别人的口感。
当那一盘盘辣得不要不要的菜端上去的时候,她自己开始爽了,客人却反感了,不断的客人要投诉餐馆的老板,然后老板就直接把她炒掉了。
她后来尝试着去学做足疗,因为她自己身体寒凉的原因,所以当她的手碰到客人们的胳膊肘的时候,有不少的客人都被她的手给冰寒到了。
然后越来越多的客人们开始投诉着上面的客户经理,客户经理也就开始盘算着这个啥,客户经理就开始盘算着如何把这个月如炒掉了。
第二天月如给客人炒了一盘蕃茄炒蛋,本来她自认为口感是相当不错的,但是当这个炒蛋放出去的吃的时候,客人竟然无缘无故在那个盘子里面发现了两只死掉的苍蝇,所以他还是被别人给阴掉了。
不光是她跟别人炒菜的几个月工钱没有了,甚至连那个啥,甚至连讨要说法的机会也没有了,三个月真真的是白干了一场。
月如她自己最后来到了街头,她在台北的街头开始徘徊着,心里落寞得不得了,现在的她快要25岁了,她想去学着一个手艺,想做糕点师,糕点师问她有没有人介绍。
她摆了摆头,她又想去学化妆,因为她自己不爱化妆的原因,所以对于化妆是没有任何的研究的,最后她竟然直接地,竟然把别人的脸画成了那种鬼脸。
这样子,别人赏给她的就是几句恶言相告。
这个台北的女人还真是凶得可以,她们不光是喜欢不带脏字的骂人,她们还喜欢那个啥,她们还喜欢使用那种法律的武器去折磨人,当她厌倦掉这里人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会联想到那个罗神仙,她真的觉得那个罗神仙会有先见之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