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也懒得跟你计较。”
“呵呵,看来南宫小姐还有点不服气哦,你姓南宫,我可听说南宫家族有一个人叫南宫复,武功入神,是不是你的祖上?”
“你说的是我爷爷,我爸爸都几十年没见过了,现在没一百岁恐怕也是九十多了吧?我就从来没见过,你怎么知道?”
“哦哦,你还真是南宫复的孙女啊?那武功怎么那样差劲?”
“谁差劲啦?哼哼,我们特攻小队……我们巡署都属我武功最高。”
“嗯嗯,那倒是真的。”汪锋林连忙证明,“南宫不但在我们巡署,就算是华州特巡比武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个不含糊。”
云尚不可置否的说,“你的武功既然这么好,特种作战训练了那么久,可今天的表现却不怎么样,那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次战斗,南宫楚楚仿佛还在梦中,心里十分郁闷。
“我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我们冲到二楼时,就莫名其妙的变成那样。”
“哼哼,他们只能算是国际上二流的雇佣兵,甚至还算不上二流。汪局,我们国内的巡察,各方面还真的差不少火候。”
南宫楚楚一脸的不甘心,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嘛。
“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看把你能的,等我的腿伤好了,我一定要跟你比试比试,姑奶奶我也不是吃素的呢。”
“我可不要和你比,你要是能赢了我老婆,我就佩服你。”
南宫楚楚凝视着萧玉儿,看着他娇滴滴的样子,“这位姐姐会武功吗?”
萧玉儿好笑的说,“南宫小姐,我叫萧玉儿,我会点武功。”
“那好,等我伤好后,一定要和你切磋切磋,你可不能手下留情。”
云尚突然发现,这个南宫楚楚还一脑袋的天真,真是一个奇葩。
“南宫小姐,我发现你还是很单纯天真的,也不知你在巡署混了多久,怎么还这样呢?没参加过什么实战吧?”
汪锋林说,“云少,你还真别说,像今天这样的大战,别说是她,就是我们这些老巡察,也是第一次遇到。”
“是呀,这样真刀实枪的杀戮人,谁见过?训练也只有假想的敌人。”
“这就难怪了,我也没有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战斗,今天还真的给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是该反思一下。”
南宫楚楚不服气地说,“我还以为你长期,在血雨腥风里拼搏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只是你怎那样心狠手辣?”
“你还真是个白痴,什么叫做心狠手辣?敌人拿着枪,对准着你的脑袋呢?你还跟他讲仁慈?你没事吧?”
“哼哼,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不,你就是个暴君。”
东海林府,白衣素花,松柏拱门,哀乐阵阵。
坐落在闹市中心的林家庄园,哀鸿遍地,一片肃穆。
院门口一朵巨大白绢花,一个大大的“哀”字,空气仿佛也变得清冷而哀伤。
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更加增添了悲伤的气氛。
云尚把直升机停在天字一号的院子里,他只带了萧玉儿、怡若、上官兄弟、姚少雄五个人,张天昊和伍忠在外面策应。
头一天,云尚安排飞机把父亲云伏虎、弟弟、妹妹接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们开两部劳斯莱斯加长版,缓缓的驶进林家庄园。
门口传事的一路传了进去,“江南姑爷、外孙云尚前来吊唁——”
旋即中门大开,除了林老太太,林家上下全都迎了出来。
云伏虎和林浩然、林逸然寒暄一番,表情里恭敬多过悲伤。
在他们的内心,姐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儿子云尚。
坊间传闻,云尚宰人如麻,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因此,在一般人的心目中,云尚就是个恶魔,在东海传得更盛。
这一次在港城杀了几十人的消息,早就传到了东海,甚至林万山的死,也和自己这个外孙脱不了干系。
可见他穷凶极恶到了什么地步,不知内情的人,大多敬而远之。
这一切,云尚当然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封不住老百姓的口。
云尚把林浩然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老舅,外婆的态度怎么样?”
“当然没事啦,我和清雅把情况,说清楚了不就没事了嘛。”
林浩然从心底里感激云尚,没有他的话,明珠岛的项目怎能落户林家?
云尚一家人跪拜林万山,三叩首,孝子答礼,一旁客厅叙话。
林清雅一身黑裙,外面罩着一件白纱,头顶缠着一缕白绢,左耳边缀一朵小球般的白绒花,使她的俏脸更加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