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正在惊愕之际,云尚一招移影换形,一把揪住赵嘉英。
“姓赵的,你该为你的愚蠢买单了吧?我不是你可以随便挑衅的。”
云尚抓住赵嘉英的右手,一路敲下去,每敲一下,就能听到骨裂的声音。
几百人屏住了呼吸,一声声犹如晴天霹雷,在心头炸响。
云尚的手法快捷之极,当赵嘉英的父亲赵福仁喝出,“手下留情”时。
赵嘉英的整条手臂,彻底的废了,再也无法修复。
赵福仁声色俱厉的喝道,“云尚,你为什么要下如此毒手?”
“呵呵,这就要问你的儿子了,从南州到京都,我已经忍了他多少次了?他挑衅我,我惹他了吗?再有下次,我就要了他的命!”
“那你是要和我们赵氏家族开战吗?这可是你先动的手。”
“我无所谓,只要你们敢挑衅我,就要敢承担后果,杀一个人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最好想清楚了再做决定,我等着你们。”
“好,你有种,后面的路还很长,我们走着瞧。”
宋雪峰匆匆来到云尚的跟前,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宋雪峰惊道,“云兄弟,怎么这一会功夫,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没事,是赵嘉英自寻死路,他的下场还不止是这样,还会更凄惨。”
“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大概,赵嘉英也太放肆,竟敢在我家的酒会挑衅你,这是他咎由自取,我们别管了,走,我们去喝酒。”
在一间小房间里,云尚和宋雪峰两个人,面对面的喝着酒。
“兄弟,今后你可要小心点,赵氏父子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他们家的势力,虽然不能和你相比,但也不可小觑。”
“没事,大哥,我如果连赵家都摆不平,京都我也就混不下去。”
“我明白,听说你还有另一重身份,想必赵福仁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本来也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但他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就算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啊!”
“如有下一次,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就要看他能不能接受教训,现在的富二代,也有太多的人无法无天,但愿我那两个小妹,能够接受教训,真让人头疼。”
“还是你多劝说吧,最好别跟岛国人搅在一起,特别危险。”
“是的,兄弟,你来京都不久,要面对的势力很多,还要处处小心。”
“这就是我最烦的地方,我真不想和他们为敌,但他们再三挑占我的底线,我如果不反击,接下来就没有活路。”
“当然,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他们蹬鼻子就上脸。”
“必须下重手整治一批,其他家伙才会心生忌惮,这帮家伙服打不服摸。”
“大哥说的还真没错,他们也是嚣张惯了吧?”
“这次肯定会起到震慑作用吧?他们也很怕死,遇到动真格的,他们跑得比谁都快,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
“算了,不提这些混蛋了,真有点倒人胃口。”
此刻,赵氏家族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整个庄园里,灯火通明,影影绰绰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凝神静气,连脚步声都难听到。
大客厅里,赵氏家族的核心成员,多达上百人,一个个俯首帖耳站立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担心家主的大棒,不小心砸到自己的头上。
赵嘉英坐在那里哀嚎,“我的手,我的手。我要云尚那个杂种死,我要让他挫骨扬灰,我要他全家都死!”
赵嘉英的周围,华医、西医都在给他检查。
蔡廷栋给赵嘉英看过手之后,摇了摇头,对赵福仁说,“赵老大,令公子的这只手彻底废了,没法治。”
“云尚是一个医术通神的人,他既然已经出手,就断了救治的可能。”
赵福仁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蔡老,我也没看到那个混蛋做什么,怎么这手就不能治啦?你好好的想想,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蔡廷栋摇摇头,无奈地说,“没有办法,他用的是内力,震碎了整只手的经脉和骨头,神仙也没有办法,在下告辞了。”
蔡廷栋点点头,小徒弟提着药箱,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西医,一个就是留洋的医学博士杜月媚。
她对赵福仁说,“赵先生,蔡老说的没错,跟仪器检查的一样。”
“能不能做手术?或者去外国治疗,有没有效果?”
“没有效果,赵先生,令公子手最好尽快锯掉,如果发生病变,就会危及生命,这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希望你们慎重。”
赵福仁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突然睁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嘉英啊,你惹谁不好,为什么要惹那个混蛋?”
“你在南州的教训还不够吗?可你偏偏不听,现在你的这条手废了,今后,你还怎么在京都,权贵圈子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