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诶诶,东方小姐,你把这套拳,从到尾演练一遍给我看看。”
“怎么啦,想拜师啊?你找左伯伯嘛。”说完,有点不情愿的演练了一遍。演到最后一式,“伏虎擒龙”时,一掌击碎了一根旗杆。
云尚皱了皱眉,“左大哥,这套伏虎拳,和武当的降龙伏虎拳有许多相同的地方,只是更加霸道,但好像有几式不太对劲,是不是后补的?”
“兄弟,这你也能看出来?这套拳在华南流传了几百年,但因为缺了三式,几代大师精心弥补,不断修改,才成现在这样。”
“大哥,这套拳因为缺了三式,威力大减,练久了还会是半边身子麻木,最后引起偏瘫,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到,左边身子有麻痹现象?”
“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练过这套拳之后,就会那样。”
“那是因为那几式的动作不规范,造成肌肉韧带拉伤,应该你的前几任,都出现过偏瘫的毛病,年轻时候还能扛得住。”
“兄弟真是神人,不知能不能帮我们纠正一下?”
“没问题,你们缺的是二十八、二十九和三十一式,我连惯着演练一遍,你们看仔细了,看不明白再问我。”
云尚从起手式,一招一式,慢慢地演练完三十六式伏虎拳,又把二十八、二十九和三十一式,三式重复的讲解了一遍。
左青龙从头演练了一遍,感到伏虎拳威力大增,他喜极而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大声的喊道,“师父——”!
所有弟子学着左青龙的样子,高呼:“师爷——”!
那种场面,还真的感动人心。
云尚赶紧扶起左青龙,“快快请起,你这是干什么嘛?我们既已兄弟相称,怎么还来这一套,也不怕外人笑话。”
“兄弟,师父在世时叮嘱,如我在有生之年,能遇到纠正拳中三式之人,定当以师尊之礼相待,我又怎能有违师命?”
“算了,时过境迁,那些也就不用讲究了,你把鸿钧叫过来,我把他的双手治好,我也是来向你说声对不起的,那天我下手重了点。”
“不重,不重。那个小兔崽子,成天吊儿郎当,是该给他一点教训。”
“鸿钧兄弟年轻气盛,也在情理之中,你就别责备了。”
左鸿钧双手都打着石膏,看到云尚时,还有些抵触的情绪。
左青龙在他的头上拍了一巴掌,“你给我老实点,你师爷给你治手,今后你如果再不老实,我就打断的双腿。”
“算了,大哥,别这么叫,大家都不要这么叫,我们都以兄弟相称,这才像一家人嘛,何必搞得那么生分?我自己也不好意思。”
说着,敲开鸿钧受伤的石膏,每只手上扎下七根银针。
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到一个钟头,他的双手就能活动自如。
“你的双手,暂时半个月不能举重,好好调息半个月就行了。”
鸿钧这才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兄弟,谢谢兄弟。”
“云兄弟,南方武盟,今后为你马首是瞻,永不反悔!”
左青龙大摆宴席,十大理事堂理事,全部出席宴会,这在南方武盟是几十年来第一次,上次全体出席的时候,还是在老会长的丧礼上。
理事堂理事,是仅次于会长的存在,大多已六、七十岁,基本上是老会长时期的重臣,他们的武功修为,最低的也是人境巅峰。
因此,他们其中有些人是很狂的,根本就没把云尚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会长左青龙的高压,他们根本就不屑于参加这样宴会。
而且是专门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摆的庆贺宴。
酒至半酣,和云尚同席的一个六十多岁老头,举杯说,“我说小子,你用什么法子,哄得会长围着你团团转?看来你不简单哪。”
“也没什么,我就是打断了左鸿钧的双手,今天又把他治好了而已。”
“你,你,你真是太狂了,是不是忘记自己姓什么啦?”
“还好吧,恐怕是你倚老卖老,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
云尚不想惯着这些,敢在公共场合挑战他的人,不管他的年龄、地位、背景什么的,有胆挑衅,就要有勇气承担一切后果。
那老头一下子炸毛了,“小子,你终于惹到我了,我可不管你是会长的贵客,今天你不露两手,我叫你爬着出去!”
“呵呵,就凭你,还露两手?就是露半个手,你也承受不住。”
老头一掀椅子,他还是不敢掀桌子,一下跳到宴席的空白处,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他本来就是个急性子。
云尚随意地走到他的跟前说,“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本来是不想为难你的,但你选错了时间、地点,那就让你长点记性吧。”
“找死!”老头似乎气极,运起全身功力,对云尚爆头一击,用的正是伏虎拳中的“暴击虎额”,如果功力相当,也会手忙脚乱。
云尚喝道,“来得好,就让你知道,天外有天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