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杯子里的水开始晃动。
我叹了口气,无论怎么样,他算是得到了教训,以后不会再乱来了!
于是我扬了扬嘴角,打趣地说:“很庆幸,你在乎我的生死!”
“我又怎么会不在乎你的生死?难道你觉得这个天下只有姓罗的真心待你?”
不想听萧明南接下来可能有的煽情,扯到了罗维祥,我忧心起来,“我欠罗维祥的太多,连同你对他的攻击也一并算是我的罪过!萧明南,我本来在春城过得好好的,你们为什么非要出现,带给我这么多的风雨?”
“莺莺,我对他的攻击纯属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别多想!”
我苦笑,“如果不是我,你们怎么会认识,怎么会相杀成为仇家?我时常想,反正我打算把自己补偿给罗维祥了,你再怎么折腾,我也最多还是把自己补偿给他,我阻止不了你们之间的战争,那么我就尽我所能好了!”
萧明南木然地看着我,“补偿?”
我不想再跟他说话了,摆了摆手说:“你身上很臭,样子也很丑,最好去洗个澡。”
他却继续急切地问道:“这么说,你不爱他?”
我淡淡地说:“或许,除了孩子,我谁也不爱!”
他默然,半晌,低声说:“我替你补偿他!”
我苦笑一声,“他要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你能给的,他要的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我,一个完整的连心都属于他的我!”
“可是,你不爱他,所以你的心不属于他!”
我直视着他,看着他急切地想要说服我的样子,蓦地感到一丝不安,于是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草草地回道:“又或许爱呢?”
萧明南疲惫的脸又变了色,“莺莺!”
我摆了摆手,“我累了!”
他还想说什么,但顿了顿还是住了口,“好吧,你好好休息!”
第二天,在我的要求下赶在孩子们醒来之前出了院。
孩子们睡了一夜,挣开眼睛又是快乐而平凡的一天,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我感慨地想,大人们得有多大的福分才可以把日子过得如此简单。
为了不引起孩子们的好奇,我在脖子上系了条丝巾,如此看起来也健朗了很多。萧明南却不准我乱动,我打趣地说:“萧总,不用这么紧张的,就是扎一下而已,你记得输液吗,不也是在血管上扎一下吗?”
他洗了澡换了衣服,跟昨夜比起来又判若两人了,人也多了一分之前的拽样,说话也硬气了几分,“人家输液扎的是静脉,你还见过扎大动脉的?”
我被他哼的哭笑不得,最后看着他拽拽的横脸,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见我笑,他的脸色更不好了,“还笑,你还能笑的出来,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我强忍着笑说:“好的,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如果某人再欺负我,我今天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又或者更惨!”
他听完我的话一噎,也没反驳,仿佛是拽拽的认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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