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上门,拉着漪沫的手向大床走去。
床尾有一张沙发。
她把漪沫推倒在沙发上,自己抬起腿屈膝压住她的小腹。
一套制服逃犯的动作。
她捏着漪沫的下巴,质问道:“我和他已经领证了。这是现代,你是铁定要当小三吗?”
漪沫瘪着嘴,委屈道:“姬若,你误会我了。”
“是吗?呵”姬若嘲讽一笑。“你一来他就走了。你们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很刺激吧?”
“不是的,姬若。我和他没到那种地步。”
漪沫掰着她的手,“你弄得我很痛。”
姬若收手,气愤道:“抱一下也不可以。”
“可是,他囚禁我,我有什么办法?”
漪沫的理由似乎很合理。
把责任都推到了司御尘身上。
姬若坐在她对面,开口道:“你有法术还会受制于凡人?”
“我和你说他帮我上药,其实,她在我的腿上抹了醉鱼草。我的法术不灵了。”
醉鱼草?
姬若在春暖花开居住的时候见过醉鱼草。
当时,她还问过司御尘为什么要种醉鱼草。
司御尘轻描淡写的说做鱼饵。
好一个做鱼饵啊!
姬若从座位上起身,浑身无力的感觉。
她实在想不通。
为什么御哥哥对她百般宠爱又去呵护关爱漪沫。
这远比她听见他喊“卿卿”更加难受。
关于卿卿,她会吃醋。
关于漪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