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抵挡这非常人能经受的痛苦。
“是,主子。”
冷隐去而复返的时候,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主子!”
冷隐的瞳孔骇然的放大。
满池子的水冻结成冰。
自家主子被掩埋在成堆的冰块里,像水晶棺里的遗体。
冷隐跪着爬到浴缸前抓住自家主子的手,几乎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手掌。
“主子,您怎么了?”
司御尘睁开眼,淡然的看着压在身上那些晶莹剔透的冰块,“我没事,把酒给我。”
司御尘对着酒瓶子一阵猛灌,辛辣的酒水穿过咽喉并不能让他酒意上头。
他一瓶接一瓶的喝着酒。
他从未如此嗜酒成性。
冷隐淘尽浴缸里的冰块,重复着添水的动作。
整个浴室里回荡着水流的声音。
“哗啦哗啦”下雨一样的声音。
浴室的大理石地面丢满了酒瓶子。
主仆两个折腾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冷隐把自家主子从浴缸里背了出来。
衣帽间的镜子前,司御尘已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形象。
“冷隐,如果被她知道我今晚的样子,她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
冷隐看着自家主子的气色像是大病初愈却依旧清冷矜贵。
“主子,我不知道。”
冷隐印象里,这是自家主子唯一的一次妄自菲薄。
“是啊!你又不是她,你怎么会知道呢!”
司御尘眼底流转着晦暗不明的光泽,冷隐惭愧的低下头。
他听到自家主子的嗓音嘶哑,不知是被烈酒灼烧的还是反噬所致。
“主子,您先喝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