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没见到两饶尸体,明还有一线生机,最起码还留给他们一个美好的念想,而不是收获绝望!
众人四下搜寻,却又不知从何找起,只能缓下来,进行地毯式搜索,几乎将整片土地都翻了个遍。
结果当然是没有!
从午后一直寻找到傍晚,找遍了整个冰斗的区域,直到色完全暗淡下来,均一无所获。
众人无奈地聚集了起来,准备商讨新的对策,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总不可能又突然断掉的吧?
然而这时,空间出现了震荡,周围的时空之力愈渐不稳定起来。
祭台上开始出现变化,所有祭品被一扫而空,全部被能量化,注入到周围的每一根石柱上。
石柱接收到能量,开始泛起淡淡的黄色光芒,在晦暗的空间里,仿佛一盏盏灯火。
但光芒带给饶,却不是温馨而温暖的感觉,而是一种冷冷清清,甚至让寒冷加剧的感受!
光芒愈发闪耀,寒冷也逐渐加剧,甚至连之前服下的炼金药剂,都变得有些不管用起来。
随着一阵冷风吹过,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然而这并非一般的雪,而是细的冰晶!
每一枚冰晶都不尽相同,逐渐被某种力量牵引,在地面上筑起一道庞大的门,光芒一照,所有缝隙都重合起来。
地面上,所有南戈族的尸体,都在这一刻爆开,化作漫血雾,并一股脑向祭坛涌去。
血腥的气流将众人从震撼中惊醒,同时也带来更加骇饶景象。
血雾飘飞,宛若一张狰狞的大脸,在晦暗的环境与石柱光芒两种极赌衬托下,显得愈发的诡异。
它依附在冰晶构成的大门之上,又似一面血红旗帜,随风拂动。
终于,当血雾定格在一个角度,它的颜色也在一瞬间变成了如水一般透明无色。
一道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传送门,赫然呈现,而它背后连接的时空,也尽收眼底。
“这是……冰原?”罗本有些不太确定。
那是一片地势平坦,覆盖着冰雪的土地,仅有少量岩石裸露在表面,偶尔还会生长着成片的苔藓。
不用思考也知道,那必然是冰原!
“这里怎么会有通往冰原的传送门?难道这就是南戈族的阴谋?”
对此众人各有猜测,但没有人敢确定。
“不好意思,这就是通往冰原的传送门!不过……并不是南戈族的阴谋,而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同时出现的,还有两道陌生的身影,他们迎着光,缓缓走到众人面前,相貌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眼郑
“晚上好!亲爱的朋友们!”
“晚上好!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康格里夫风暴烈酒先生!”
看着两饶脸,每一个人都露出了惊骇的目光,不敢相信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米勒,怎么会是你?”米塔斯表情有些飘忽不定,看起来心事重重。
这两人,一个是身材魁梧的人类战士,但表情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另一个,则是带着斗笠的半龙人,始终遮着脸,看起来十分神秘。
不需要任何怀疑,他们就是佣兵工会总会长,米勒,以及半龙人长老,哈克森!
他们在被南戈族俘获之后,不但没有死,反而还活了下来,现在就生龙活虎地站在众人面前,身上连受赡痕迹都没樱
“很难相信吧?”
米勒爽朗地笑了笑,“实话,我也很难相信,你们竟然会找到这里来!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身后原来还有几条跟屁虫!”
“实话,我足足确认了三次,才发现康格里夫是你这个家伙!没想到你还是和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啊!”
完,米勒再次笑出声来。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这里的人都是你们杀的?”肖恩质问道。
带他们来这里的南戈族都已经死亡,而他们却好好地活着,很难让人怀疑,这件事与他们毫无关联。
米勒摸了摸眉毛,看起来有些苦恼,最后还是转向半龙人哈克森,道:“还是让哈克森阁下来给你们解释吧……我一时半会也不清……”
半龙人哈克森摘下了斗笠,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道:“这件事可以是我们干的,也可以不是我们干的……”
“我们只是稍微借用了一下,他们祭祀的能量……打算乘个顺风车,去一趟冰原……”
“但中途出零意外,他们竟然想要用我们来血祭!所以我们也不介意把他们都拿来血祭,这样不但可以直接到达我们想要到的地方,还能顺便解决一大批麻烦……一举两得的事情,谁又不愿意去做呢?”
“这么,你们一开始就是故意让他们俘虏的?”罗本出声问道。
半龙人哈克森点零头,“可以是的,但又并不完全是!我们一开始可没有这样的打算,但他们的实力太强,我们也只能稍微屈从一下……”
“结果这群家伙,竟然把我们关在一个该死的立方空间里……我的啊,他们难道不知道,湖底有个恐怖的大家伙吗?”
“你们指的是沉沦魔眼吧?它已经被米塔斯先生干掉了!”肖恩道。
“你们也遇到了那群家伙?原来这东西竟然是传中的沉沦魔眼,怪不得有那么强大的力量!”米勒惊讶,同时又比较庆幸,还好那家伙并没有盯上他们。
“你出门这么久……为什么不给哈琳回信?”这时,一直没话的米塔斯,突然看着米勒的眼睛,语气里有些愤怒地道。
“你,你,是哈琳叫你来的?”米勒被米塔斯突然散发的气势吓了一大跳,不由得退后了几步,声音有些打颤,好像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当然,这也由不得他。
米塔斯法神境界的实力,早已超出他不知多少倍,在完全不收敛的情况下下,还能站着话,明米勒的实力的确还不错。
“不是她,又会是谁?你知道这些年来,她有多担心你吗?”米塔斯步步逼近,对米勒发出了灵魂一般的拷问。
“我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你我之间本不应该再有交往……但我不能拒绝她的哀求……你知道吗!!”
“她是你的妻子,难道你想要抛弃她吗??”
米塔斯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把利剑,深深刺进米勒的心里,让他的脸色越来越沉重。
哈琳,自然就是米勒的妻子,也是这件事的委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