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干什么用的?”正吃吃着饭的苏婵儿突然放下碗筷,不解的看着众人问道。
“香囊,在布岭国代表在连庆会时待嫁男子将自己交给心意的女子,愿意和她在一起一辈子。”羽千习放下碗筷耐心的和苏婵儿解释道。
“那要是收哩?”苏婵儿进一步急切的问。“这还用问呀,你傻了是吧,当然就是愿意娶人家了“白阔边吃着边不屑的瞟向苏婵儿。
听完他两的话,苏婵儿感到自己像是掉到了刺猬堆里,头皮一阵发麻,想想昨夜自己带回来的香囊,就更加感到头痛,要是真是收了必须娶了那她还要不要活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以后决不能乱收礼物了。
苏婵儿想到昨夜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有些变白了,白阔看到苏婵儿的脸色不是那么好了,就猜想她问这一定有什么“不会你有收到吧,还很多。”
一听这话,她立刻急了,反驳道:“你别胡说。”
“哦!我明白了。”白阔坏笑的对着苏婵儿扬了扬下巴,端起碗继续吃饭。
“苏婵儿,你真有收到吗?”羽千习不安的问道。
“你别听他瞎说,你看我都没出去过不是吗?”苏婵儿有些心虚的看向一边。
“我相信你。”羽千习笑了笑继续吃完咬了一口的蔬菜。
“我也相信你。”苏定东微笑的看着她,苏婵儿没在说什么,低着头吃饭。
苏雨华和柳叔对看一眼,心里就明白了昨天苏婵儿出去了,还收到了礼物,他们也没说什么,现在他们只担心起来,她以后会不会有太多人喜欢,日子不好过了。
明则是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但是他也知道昨夜苏婵儿出去了,回来时抱了一堆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在主子的窗户上守夜,看到了出去进来的她。
在吃完饭后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把那些烦人的东西藏好,要是让人看到那么多,还不说她花心死了,要是让他爹看到,还以为她要成家了,还不立刻给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想想她脸都绿了。借口说自己吃饱了困了想睡觉,就快步跑到楼上去。
慌忙回到房间的苏婵儿,赶紧将被她扔在墙角的一堆东西全部捡起来,扔到床底下,才安心下来。刚累的坐在椅子上喘气的苏婵儿不经意间抬头向窗外看去,立刻倒吸一口气,半天呆愣的灯瞪大眼看着从大开的窗户外飞身落地,一脸坏笑的白阔。
白阔一落地就笑着重新跳坐在窗沿台上,并翘起一只脚放在上面,另一只则伸在房内,两只手十指相缠的抱着翘起的腿,舒服的靠在身后的窗户边上,侧着老袋微笑着欣赏苏婵儿吃惊的表情。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反应过来的苏婵儿说话都有些颤抖,她还是第一次藏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被抓住个现成,心里总有心虚。
“……没来多久,我想想,是从你进来开始往床下扔东西的时候吧。”白阔笑得格外开心,但在苏婵儿看来格外的刺眼,自己的小秘密全被他知道了,真有够倒霉的。
“你没事偷看别人干什么?难道你有偷窥瘾不成。”被逮个正着气的苏婵儿转过身去,生气的倒上一杯水就往嘴里灌,好像这水惹到她一样,大口大口的猛喝。
“你不怕喝撑死吗?吃了那么多饭还喝这么多水,小心变大肚子猪。”白阔笑声轻轻而温柔。
“要你管。”苏婵儿不客气的回道。
笑声停止了,白阔生气的跳下窗子快步来到苏婵儿身后一把夺过她的杯子将杯子朝窗户外扔去,“啪。”杯子在楼下的大街上碎了一地。
同时房内的气氛就像碎了的杯子安静的压抑,白阔的一只手还停在半空中没有再动好像时间定格了一样,有些气愤的脸色被尴尬代替,他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苏婵儿的一句话而气到跑过来抢她的杯子并扔了出去,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本来是来逗逗她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婵儿则是低头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手在发呆,不知道白阔为什么着么生气,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怎么就变成白阔向自己发火了。